让亚佐打发走所有人,能谢绝掉的一律拒绝,终于回得一个清净。
夕阳斜进病房,不知是机缘巧合的哪一时刻,他竟突然懂了黎式一直所求的:宁静安和。
过了这些日子,乌鸦先头的愤怒,在以不得相见为前提的冷静后,终于全部化为思念。
其实,他早就对她没了脾气。悉数前事,在那个匿名送一碗面的冬夜里,就已经妥协了。
住院养伤期间,乌鸦陆陆续续给黎式发过几条留言,但都如石沉大海。她住在刚港岛的另一边,对于这头发生的事,不论怎么惊天动地都一无所知,亦从不关心。
他入院到几乎痊愈,大概用了二十日左右,出院的前一晚,有人进了病房,说,有电话找,电话那头姓黎。
乌鸦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丢下手里收拾了一半的衣服,连外套都没披就跑去公共电话房。他拿起黑色听筒的手竟有些抑制不住地微颤,贴近耳边,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
温和却又淡漠:“你揾我?”
他意识不到自己语气的温柔,“阿式,你终于肯回call我了。你而家...在边度?”
“我在观塘。如果不是你话畀我听,话你决定暂时关闭毒品的档口生意,我绝对唔会返call你。”黎式和从前一样,立场坚定,“乌鸦,我会打电话畀你,不是我心软,是我讲到做到。如果你做到我所讲的,我就会返来。”
经历那么多,她不是心存不切实际幻想的人,真正离开现在是做不到的,做事便亦有自己的分寸。
关闭白粉生意,无论是不是暂时性,能走这一步,说句实话,他实打实的损失掉了很多。就连骆驼知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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