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她都没听说过。黎式以为是找上门来,同那男人谈业务的,便道,“你搵乌鸦?唔好意思,他不在。”
骆驼再一次喊住要挂电话的黎式,“喂喂,我不搵他。我是他大佬,我搵你。”
“搵我?”
就算再不了解社团的事情,好歹这个还是知道的,乌鸦的大佬还能有谁,那只有一个,就是东星龙头。终于弄清楚电话对象之后,黎式只觉得附在耳边的听筒在发烫,“搵...搵我是有什么事?”
骆驼似乎有点讶异她的反应,“你竟然咩都唔知?”
难道她应该知道点什么吗。
黎式不明就里,听骆驼把昨日关帝庙爆炸的事情删繁就简得讲了一遍,听到最后“衰仔而家不知是死是活”几个字的时候,竟开始忍不住地手抖。
电话挂下后,她条件反射似的冲出玄关,砰一声关上门。
而几分钟后,门又缓缓从外面打开,黎式走回来,背靠着门蹲下,却看泪水满面。她究竟是为谁在哭。是为他,还是为了自己?
多半是为了自己吧。
因为在冲出房门,却突然止步在楼梯口的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难以自我欺骗,也无法躲避的事情。
黎式还是去了医院。骆驼听到手下说来了人,即刻站到病房外伸头去看。远远的,看到一个长卷发、穿职业装的女人往这个方向来。
绝对性得漂亮,但又不风尘,身上有一股读书人的气质。骆驼见到人的第一眼,心里便十足十的满意了。难怪那个扑街仔会那么痴迷,见了本人倒都了然了——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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