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例默默的心痛,为她买吃的买喝的后,陪着她去了计划生育孕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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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俩人坐在车厢的后面叽里咕噜地说着话,小梅甚至说道:“其实我们今天还是万幸,上次我有个同事在工业区门口等中巴,一辆摩托车从背后风驰电掣地冲过来,把她的挎包一下子拖住了,你要知道,她是斜背在侧边,无法松手,结果把她带倒在地,拖了最少两百多米远,裙子被水泥地擦破了,两条腿血肉模糊的,擦了半个月的药才好……哎,人呀,个个都学坏了,抢劫杀人打架斗殴天天都有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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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在这里太普通了,如果不狠抓狠制,这儿的治安会越来越差,社会在进步人心在沦陷,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蔡志远面带着微笑,也插上话题,但更多的时候他会停下听小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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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其实都知道是外地人。”小梅说道,后来两人又谈到了小梅的学业,小梅滔滔不绝起来,说偶尔请教老师的趣味轶事,说学习说考试,从言谈中,不难可以听出,她正用自己的信念一点点坚固着未来的日子;得知她已通过了九门考试时,蔡志远赞赏地凝视着她,小声地说:“姐,相信你,你是坚强的,你永远是最棒的……还有四门你就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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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应该谢的就是你,你老是鼓励我,我真的很感谢你,说这些老话,说出来真让人笑掉大牙的了。”小梅说道,他对她的友谊和情分,她都记在心底,一年多来,每个周末雷打不动到她工厂探望她,对她一直默默的支持和付出,令她无法拒绝,也无法多说,她不知能对她说些什么,所以,有时倒是默契地承受,未来是久远了,更是不可以计划的,只有脚下的现实才是真实的,时光摇来晃去,日复一日,两个人在彼此眼里都有了一份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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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地回首起李忠厚来,她的心还是郁郁寡欢的,毕竟记忆不是抹布,想抹掉以前的林林种种是不可能的。(未完待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