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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下们见主君回来,俱都默默颔首行礼。
谢纵微敛下眸中的倦色,看了管事钟叔一眼,冷淡道:“让钧霆去书房见我。”
谢均霆,府上的二郎君,今年十二,与曾被当世大儒赞过一声‘此子有鸿渐之仪’的同胞兄长谢均晏不同,谢均霆脾性乖张顽固,性烈如火,没少惹祸。
钟叔听到主君的吩咐,有些为难:“阿郎,二郎如今正在老太君屋里尽孝,这……”
老太君怜惜一对双生子从小就没了亲娘,偏心得很,连谢纵微这个亲儿子在双生子面前都要退一射之地。
钟叔这么说,也就是委婉表示:老太君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教训小孙子的。
“你自去请就是。”
谢纵微眉心折痕浅淡,觑了钟叔一眼,钟叔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直到走出了主君的视线范围,钟叔才敢摸了摸泛着凉意的后脖子。
谢纵微虽说要与儿子谈话,但他回了书房,仍有许多政务等着他处理。
谢均霆故意踏着重重的步伐进屋来,也没能惊动他那位矜贵的首辅爹一丝半毫。
半晌,谢纵微将笔放在铜福山寿海笔山上,抬头看了一脸桀骜,却难掩清涩俊秀的少年,语气里隐约带了些无奈:“说吧,为何与尚书左仆射家的儿子斗殴?”
斗殴?
谢均霆不屑地嗤了一声:“分明是我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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