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是她们,都不是那轮江上月在等待的人。
不知江月待何人,于她们凄美又讽刺。
稍许,黎昭在黎蓓的房里练起舞,芰荷摇曳,嬿婉翩跹。
黎蓓捧场地拿出瑶琴,在旁伴奏,悠扬琴音传出窗棂,落在正在挨手板的黎杳耳中。
一身鹅黄长裙的少女嘟着嘴,又气又怂,适才听说嫡姐要带着黎蓓入宫赴宴,嫉妒四起,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了几句“恶毒”的恨话,刚好让祖父听了去。
今日休沐,黎淙难得没有离府,此刻坐在后院的秋千上,手拿戒尺教训着小老幺。
黎杳挨了一下手板,疼得龇牙咧嘴,气鼓鼓怒瞪老者,心里嘀咕一句“偏心”。
“又在说爷爷偏心眼子?”
被猜中心思,黎杳别过脸,满脸不服气。
过分白皙的手掌又挨了一板子。
她怒道:“凭什么黎蓓可以入宫,孙儿不可以?”
“入宫入宫,入宫有什么好的?!”黎淙板着老脸怒喝一声,脑仁发胀,若是可以,他宁愿三个孙女去走南闯北,亦或是窝在府中哪儿也不去,也比入宫去见世面强得多。
宫里那对母子,最不待见的就是他们黎家人。
黎昭走出房门,倚靠在二楼挑廊上,俯看楼下的场景,暗自唏嘘。
一老一少,一坐一跪,一个没心软,一个没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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