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狗血淋头。
“你是朕从襁褓里一手拉扯大的,你那些兄弟们有哪个是朕亲自教导的?”
“朕花费了多少心思教你为君之道,换个太子,叫江南文人骂爱新觉罗蛮夷不化,再耗费更多工夫去教你大哥,你当朕跟你一样蠢?”
“朕教了你那么多道理,怎就没叫你记住为君切不可耳根子过软,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子叫狗吃了吗?”
胤礽被骂得乖乖认了错,也肯用膳喝药了。
都说爱之深责之切,就脸上的唾沫星子来看,汗阿玛应该没放弃他。
解决了太子这边的闹剧,康熙从毓庆宫回来,就将顾问行又找了过来。
没过几日,佟皇贵妃和钮祜禄贵妃的宫里少了几个宫人,惠妃的长春宫洒扫上也没了两个粗使嬷嬷。
此事就算压下去了,乾清宫又恢复了天朗气清。
*
茹月和巧雯看方荷每天慢慢悠悠来往御前,除了上茶什么都不用做,心里再鼓不住气。
她们觉得,先前方荷第一次去奉茶回来,定是故意装害怕唬她们。
碰上方荷回御茶房,茹月凉飕飕开了口,“我说芳荷呀,你这几日可是春风得意了。”
“莫不是靠山没了,倒催生出了上进心吧?这人还是得有自知之明才好。”
“话不能这么说。”巧雯满脸不认同地怼茹月,但面向方荷时,眸底还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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