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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多年来一直低调藏拙,可兄妹们都渐渐大了,兄长也要考取功名,孟枕月心觉不能再这么下去。
更在那日,孟枕月在见到赵知栀生的一股亲切感褪去后,一眼就注意了她腰上的荷包和令牌。
那荷包正是仿着当年侯老夫人用来陷害孟母做的荷包!
那令牌也恰好同孟父摩挲着的那块一模一样!
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孟枕月正想着怎么靠近承武侯府,就被告知是侯府千金。
缓过窘态的赵知栀,垂头看着地上,低落说着:“可若是这样,也挺失落的,哥哥自小最宠我了。”
赵知栀又怕孟枕月误会,忙解释道:“我只是舍不得自小朝夕相处的哥哥,没说姐姐不好的意思。”
“别多想了,一切都有父亲呢。”孟枕月没多说,拍拍赵知栀的肩头便走了。
她得让妹妹自己看清赵衔之的真面目。
这时候她要说什么赵衔之不好的,也不会听进去,甚至会反感她。
孟枕月跟着侯夫人的贴身丫鬟往月华院走。
一路上孟枕月都在回想着前世的事。
前世,从赵知栀那得知那两样东西都是侯老夫人给她,让她去萧洲姑母家送信的。
令牌就是侯府常用的普通令牌,可侯老夫人竟仿做了那个荷包,看着倒像是在威胁什么。
当年侯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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