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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也只能走上闫家祖传的老路——卖地。
可家里的地都在大伯名下,卖地肯定要大伯点头。
就闫老二的所作所为,怎么让大伯相信他这次真的幡然醒悟改邪归正,卖地先清账,后面他们全家都会努力赚钱再给地买回来……
换了是她,绝对不信。
大伯现在还躺着起不来呢,要是知道自家弟弟去赌还欠了二十两,恐怕再也起不来。
好惨的大伯!
“唉!我去给你大伯翻翻身。”闫爸爸唉声叹气也没忘了照顾病患,他家领导工作忙,家里老人岳父岳母都是他伺候走的。
伺候病人,他是专业的。
水缸里舀上半瓢水,晒好的布巾犹带着阳光暴晒的热意。
“大哥我进来啦。”闫爸爸在门口喊一声,也不用里面人应,自己进去。
摸摸大哥的头,不热。
沾湿了布巾一点点擦拭,头、脖子、前后身、四肢,非常有条理,一看就是做惯的,利索的很。
一边擦,嘴上一边说个不停。
“大哥啊,这日子太难了,外面下火一样,村里老人说光景不好,怕是要来灾,老井让村长带人看起来,每家每天只许打四桶水,这都不够浇地的,你弟妹急得不行,等不到麦子成熟,打算先落袋为安,这不我俩一大早就去割麦,咱村头一份!村里人都笑话我们,可咱们也是没法子,不早点干怕收不完啊!这短工的价钱又涨,前日还三十文,今日说给三十文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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