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渗出的血。
对于安意然的顺从,槐稚有些始料未及,但是他很开心她能想开一些,于是任由安意然摆置着他。
“地上凉。”槐稚把她抱了起来,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轻轻放到床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安意然约莫着应该是天黑了。
她睁开困乏的眼睫,费力抬起睫毛,男人的一只胳膊环抱在她腰间。
安意然不知道他醒了没,不想直面他便没有扭过身,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声音齉齉的:“起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