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底层修士而言,似乎前者更好些,但底层修士一旦修为提升上去,就会在某一阶段必然的遇上自己的天赋上限。
因而,古法就此日渐衰微了。
只能让天才有所成就的传承,必然会在某一刻因为传承的下一代没有天才而断。
常识意义的维度下,只要一个宗门的势力够大,就一定会有天才。
实践意义的维度下,宗门的治理会逐渐崩溃,仙国同样,天才会被腐朽的制度埋没。
新法就不会有古法只能传天才的弊端,所有人都可以修,资源够多就能无脑开紫府,享大逍遥。
这也是仙盟必须锁死底层修士修行速度的原因,这也是对筑基限制那么大的原因。
前者保证赛道不挤,后者保证牛马不脱缰。
玉楼曾经所厌恶的仙盟,正是用这套牢笼般的制度,以割天地万物而养大修的方式,维持了旗下疆域的长期稳定。
莽象讲道,一讲就是两个时辰。
结果,在他讲道时,悬篆和其他十三位真人纷纷到来,这让莽象多少还有些欣慰。
原来真就是我来早了,我还以为我的刀被人忘了,正想着需要找个不知死的杀一杀。
缚蛟真人来了后,没有坐在席间,而是直挺挺的跪在莽象的白色影子前,乖巧的厉害。
要知道,这位真人曾经可是和莽象一脉有着大仇的。
玉楼注意到,缚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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