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便赶忙以邻为壑,把麻烦扔给了王景怡做决策。
景怡老祖深知莽象抢安柠洞天的行径,她很清楚,对于收不收贺仪,收贺仪是不是祖师借机敛财,没什么可纠结的。
祖师啊,他不喜欢要脸,只喜欢修行资粮和成道之机!
而且,这些筑基给莽象送礼也不是什么人情,他们不配让莽象还人情!
以自己对莽象厚颜无耻程度之了解,王景怡确信,自己代收而后送给莽象这件事,他一定不会生气。
“你没提前安排归纳贺仪的人手吗?”
心中已有成算,但王景怡却先怼了黄秋生一句,她面色严肃,言语间还带着几分不满。
装脸色、扯虎皮、压掌门。
若是玉楼托庇于周缚蛟之事不顺,就从黄秋生身上找门路!
“这我以为拜师仪式,都是长辈送礼,咱们这些晚辈,咱们这些晚辈”
老黄实在是无奈,贺仪送给谁这问题,他定不了啊,也没胆子定。
莽象和周缚蛟的关系太奇怪了,往日大怨,今日成师徒,水太深,他黄秋生把握不住。
悬篆和旦日不出面的情况下,他又能找谁商量?
莽象一脉的筑基是多,可商量这种事,不就是编排上位么?
不能怪黄秋生不用心,实在是那些紫府太踏马能躲事儿了,就跟死了一样,个个都是一副宗门不倒我就不出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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