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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不及,也无济于事——只能相信。
而且,牧春泽也清楚红灯照和天蛇宗大战将起,到两宗战起的时候,混乱来临,很多事又会不同。
周映曦有些无奈的心中长叹一生,将藤制手镯中的贺仪转移到了自己的储物法器内,而后又把藤镯还给了牧春泽。
“父亲,这镯子,女儿不收,您自己留着换资粮修行吧。”
这是她今日第一次叫牧春泽父亲,老牧听得心中很是欣慰,便也不计较送藤镯的事情了。
不过,他却是把那几壶七品的灵酒塞进了周映曦怀中,还郑重的叮嘱了起来。
“王玉楼是什么样的人,在清溪坊时我便看明白了,这灵酒,你不要直接给他,或主动拿出来和他一起喝。
他和你的婚事已经办完,接下来,估计很快会有大动作,到时候,定少不了带你见他那些朋友的情况。
这混小子,混账的厉害,他带你去不一定是因为多喜欢你,只是想借老祖的名头。
等到他带你见的朋友是筑基修士时,若是席间的灵酒不到七品,你再主动拿出一壶,就说‘玉楼,你也没准备好酒,多不合适’之类的。
如此,你给了他大体面,他才能在记着你的好的同时,不看轻你。
曦儿,你可明白了?”
老牧啊老牧,西海清风说,有牧春泽在,周缚蛟和李海阔就能对西海的所有事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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