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就像你说的,你认为长生是枷锁,这种想法对应的是,求道的意义在长生久视的情况下,已经模糊了。
那些比你寿元更悠长的存在,又靠什么维持自己求道的信念?
哪怕互相吞噬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是死路,可他们都不认为自己会输,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这次,轮到白鲤沉默了。
傍晚的夕阳落在中线镇守府后庭的庭院内,沉沉的暮色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滴水仙尊反问道。
“看得这么清楚,你不绝望吗?”
“你是怕我绝望?”
“当然,修行是一条比独木桥还可怕的路。
一百万个修仙者上去,不一定能有一个成紫府。
亿万修仙者上去,不一定能有一个成金丹。
运气好是基础,禀赋和气魄也是基础,在这种种艰难的筛选后,还有数不清的人为设置的阻碍。
相公,我怕你看的太清,有时候,太清醒反而不是好事。”
无关于对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量,王玉楼理解白鲤的刻意欺瞒。
但无论她欺瞒的目的是否是为王玉楼‘好’,至少这一刻,王玉楼更愿意相信,白鲤是重视自己的——重视。
是啊,怎能不重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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