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住了孩儿,别让她在和离后将孩儿藏起来再要挟您。”
这建议是非常现实的,况且连霜佶一个十几岁的小郎君都知道,说明类似的事并不罕见。但韩纶听了却只是一味抚着孕肚流泪:“算了……您说的是,我舍不得孩儿被她带走,也不能让孩儿们这么小就离了娘亲……也没有别的法子,还是不和离了。”
“啊……啊?”霜佶十分意外,可此时正好排到该他签字了,他也只能停下从袖袋里拿出身份照牒,在书院的先生确认后,便沾了印泥在那联名书上按下印子而后签上名。
霜佶签完了,自然该到他后面的韩纶。但韩纶却直接反悔不签了,说什么他既然不能和离便不会去科考,因此与此事无关了。
那书院的先生都有些懵,眼瞧着他排了这么久的队竟然临到头不签了,还好心劝他若是签了字往后便能给一年的束脩打八折,即便他自己不用也可以留给家里弟弟。
谁知韩纶擦擦眼泪,一脸为难地小声嘀咕:“既然不和离,就不好再签了。往后若是我小妹考不上格物院……说不准还能去书院混个文凭。”
他这嘀咕让霜佶颇为诧异,而那书院的先生听了更是冷笑一声,摆手让他赶紧走,直说他们书院都是男子,哪怕开放女子科举也不会招女学生。
霜佶觉得那书院先生有些苛刻,但他也实在不理解,韩大哥怎么又临时变卦不和离了。正当他琢磨着韩大哥是不是银钱上太过困难,只能受他妻君的欺负时,突然县衙院子里又走进一位青年女子,瞧见韩纶就连忙往这边赶来。
想必这位就是刚才被韩纶骂得宛如人间败类的他妻君许新蕊。虽说她表面瞧不出有多坏,但霜佶还是不由得蹙眉。
可那许新蕊就像全然不知道她在她夫郎眼中是多么罪大恶极似的,见到韩纶也只颇为亲昵地埋怨:“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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