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
“好好,小人领命。”陈医师不由分说,直接将她那长了硬茧的手往孟皇的胸乳上捏,而同时极熟练地对准了他那根大肉棒的顶端坐下去。
孟皇的身子原本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此刻被一气操到头,却是尖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他那对圆胀的玉卵是蓄了小半辈子的白乳,可肉棒却只经历过一次房事,时隔十五年被再一次坐进女子又热又窄的穴里,一瞬间在外面被摩挲的疼和里面难以言状的挤压痛楚,即使是意志有所准备也难以承受。
而陈医师却是爽了,许久没操弄过这么貌美的男子,况且他那东西虽说不算鲜嫩却仍然干净光洁,可是比青楼里的小倌要难得多了。而且这年岁不小的美人身上还有隐约的香气,大约是魏阴皇宫里熏衣物用的特质熏香沁进了发丝中,稍一闻便知是极贵的味道。
于是她也顾不得自己国家的君主已经昏过去,只伸手捞起孟皇乌黑顺滑的长发,一边嗅着一边大力在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骑坐,感官与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