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世界,儋州。
儋州城卧于东海之滨,青墙如龙脊蜿蜒,浸在咸风里已不知几世几年。
琉璃瓦上栖着晚照,恰似碎金淌过老屋檐角,将坠未坠时,又被商船桅杆刺破。
城外不足十里处即见白沙,细如碾碎的玉屑,潮来吞去,潮退吐出,总教人疑心海底沉着整座碎玉山峦。
渔人舷边常掠过黛色山影,原是水汽蒸腾间浮出的离岛,忽远忽近,恍若巨鳌青背时隐时现。
最奇是城中河道,白日载满各类鱼获,入夜却浮起千万盏素纱灯,灯火揉碎在水纹中,竟比星河更稠三分。
老榕树下说书人敲响云板时,整座儋州便成了半阙残词,商女琵琶是走调的韵脚,远洋帆影是洇开的墨痕。
而范家老宅墙头那枝探出的桃花,和一如既往坐在老宅门下的少年,倒成了匆促往来间唯一的闲景。
“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孟凡吃着儋州城角下的摊贩处售卖的类似鱼饭的事物,将鱼类蒸制而成,不加佐料,以鱼肉充做饭食。
因为守着汪洋东海,价格别样便宜,专门提供给在港口的水手,以及挑夫搬工食用。
就连饭后的汤水,也是海带紫菜小海米等熬制而成,加入些许鸡骨,豚骨,鲜咸之味交织,别有一番滋味。
庆余年世界,因为是核后文明的缘故,一些鱼类因为各种各样的辐射,不少物种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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