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和搭档汇合,还是去找刚刚的那个姐姐了。
檜躺在一个病床上,挂着内有无色透明液体的吊针。
被洗过的外套挂在了远一点的窗前,因为要通风换气而打开的窗户正加速着那件外套的风干。
“真是蠢,居然会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疲累过度倒下。”
推车很沉,她是知道的,而檜推着的分量还要在那之上算一个自己……
她给檜拉了拉被子让他不至于被捂死,而后顺着檜手臂上连着的针管将目光一点点地又挪到了那瓶吊针液体上。
裕看着那瓶有点像是葡萄糖一样的点滴液,强行忍住了想要揪下来喝一口尝尝什么味道的冲动。
虽然听人说过那个的味道不怎么地,但还是想自己去尝尝……
[不过这个好像也不一定就是葡萄糖。]
她开始猜那瓶点滴液是什么东西而构成的。
但她的医学知识除了人的身体构造以外,就没有什么了解了。
所以除了葡萄糖和普通的水以外,她给不出别的答案。
但水也是绝对不对的吧,补水也不是这么补的。
至于为什么知道之前那个……因为她以前跟着解剖手术学习过,也有在那之前通过别的方法去了解过的时候,虽然也并没有认真地学过医,不完全懂。
但在这个忍者的世界上,医疗忍者活下去的情况,比例更多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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