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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清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听着很像撒娇,也很像在床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简从黎以前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甚至很多人都怀疑他是性冷淡。
但赵夜清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简从黎嗓音微哑:“清清,我好像病得更重。”
第二天下午,赵夜清上完本周最后一堂课,几乎是飞奔出校门,找到那辆熟悉的黑车。
“今天我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比老师还快。”赵夜清坐上副驾驶说。
下一秒,他就被简从黎勾着后脖子拉过去,接了个绵长的吻。
一周的思念在此刻具象,又一点一点消失,空出的部分尽数被幸福填满。
赵夜清这会儿既像融化了的棉花糖,又像高速沸腾的气泡水。亲完,他眨着眼睛说:“想你。”
简从黎“嗯”了一声,视线黏在赵夜清脸上:“我也想你。”
回家的路上不堵,简从黎开得很快。
一进家门,赵夜清就被简从黎压在玄关的柜子上亲,水声混着赵夜清的哼吟,十分暧昧。
两个人贴得紧,热度节节攀升,几乎要将他们烧着。
“回来啦。”南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哎呦,我什么也没看见。”
赵夜清被吓了一跳,跟鹌鹑似的埋进简从黎怀里。
“南姨进房间了。”简从黎拍拍他的后背,“没想到南姨今天就回来。”
赵夜清还是抹不开面子,缩头乌龟似的闷声说:“被南姨看到了,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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