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报警装置,然后就被扑倒了。
被陌生人压住身体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尖叫出来,眼前也一阵阵发黑,这次不是心理作用,是我被身上的人压得差点背过气,所以也毫无反抗之力,被咬住后颈打下了临时标记。
另一个警员这时也语气有些惊慌地喊了声老大别冲动,我身上的人没好气地回了句想什么呢,松开我起身,说有了临时标记我能再撑一会,让我等他们搜查完了再发情。
恐惧消退后,我气得想给面前这个人一拳,也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了,是我前段时间见过一次的来自帝都的调查组的组长,他还给我留过联系方式,他身旁的这个警员和楼下门外的那个警员,看样子应该也是调查组的成员了。
可是调查组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为什么现在他们伪装成普通的警员,在盈月离开后搜查他的住所?
难道…………
我不愿意想下去,然而事关我自己,我不得不把事情往坏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