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和那个已经被击毙的爆炸案主谋联系在一起,猜测之前的连环杀人案破案时盈月就已经和那个主谋勾搭上,让那个主谋继续报复下去的同时顺便给他当刀。
爆炸案的影响让盈月的仇人们受到了很大的经济损失,加上盈月最近继承了巨额遗产,做了一些很有针对性的投资,调查组组长说得头头是道,甚至动用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对盈月施加压力。
但盈月的声音很平静,语气里还带了些恰到好处的疑惑,说他不明白调查组组长在说什么。
没有证据,那些猜测再合理也只是猜测,而且他做的正经投资,爆炸案时他也带着重伤拼命地和犯人对抗,如果调查组组长再说这些没有根据的话,他可以告他诽谤。
我坐在邻座,将他们的低声交谈听得清清楚楚,我原先不知道调查组组长约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什么目的,直到现在也是,但我至少明白一件事,我已经没法和盈月再过下去了。
判案需要证据,怀疑不需要,即使盈月真的和爆炸案主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也无法再用原来的态度对他了。
本来就是为了继承遗产当的结婚工具人,我的作用已经发挥完毕,这时候离婚对盈月其实没多少损失。
我想好了说辞,沙发背后盈月也起身要走,调查组组长突然又说起一件事。
他问盈月记不记得前段时间和他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年轻人失踪了。
盈月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地说不知道,调查组组长又说,可以确认那个年轻人已经遇害了,他收到了一份匿名送来的音频文件,又问盈月想不想知道音频的内容。
盈月礼貌地微笑着说不感兴趣,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邻座的我,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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