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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盈月雇了一个当地挖笋的老师傅,结果因为挖了太多,背篓装不下,他报废了身上昂贵的外套,带回了一堆不值钱的笋,跟我说这是他一个人挖到的。
我一开始不知道,真以为这个大侦探连地下的竹笋在哪里都能推理出来,第叁天看他刨了一天的地,挖了寥寥几颗笋,才打碎了他什么都会的滤镜。
回去的路上他被昨天雇佣的师傅无意中拆穿,乐,想到昨天他还炫耀自己的“战绩”,更乐了。
直到我们离开景区的范围,都没有出现盈月不小心挖出人类尸骨的走向,这段时间风平浪静,我都做好他死神体质爆发的准备了,在山上的时候一直关注信号的强弱,生怕撞上犯罪现场结果打不通报警电话什么的。
因为我的发情期又快到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找好了靠谱的地方准备一个人待一段时间,盈月有另外的安排,听他说是和朋友的饭局。
没想到在路上,我们在高架桥上遇到了大堵车。
也不知道是前面的哪个车主说的,说很快就通了,我们信了,一个夜晚过去了,前面还在堵。
盈月打电话给朋友,说了堵车的事情,饭局是组不成了,我则是一直躺在后座,睡不着也躺着不动,维持低消耗的状态,尽量避免上厕所。
不管是堵满了车的高架桥上,还是没贴防窥膜的车内,都不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好地方。
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承认有几把的好处,不管是A是B是O,大家都长着几把,不考虑长短问题,露出这个部位不算羞耻,可以没什么心理负担地脱裤子。
因为堵了太久,有人趁机高价贩卖水和食物,有人在不同的车上上上下下,不知道在推销还是在钓凯子,还有人从后备箱里找出一个滑板,似乎打算滑下高架桥,没想到却失误撞上了一辆车的挡风玻璃,给本就糟糕的路况增加了疏通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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