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受伤的缘故,被拉到那边养伤的老虎往往还能获得不少的加餐。
原虎怕不是脑子缺根筋,还嘴馋。
景林听陆缪说完两人昔日的恩怨,含泪背下原虎的大锅,这次交谈更加深了景林对原虎馋猫的印象。
陆缪谈到毛毛最近这次受伤时顿了顿,伺养员每天早上准时架着一个小黑铁片怼着他的笼舍碎碎念,有些时候还会自问自答,说起毛毛这次的伤虽然在后脚,却养了一整个夏天。还有几天,伺养员状态十分不好,据说是因为毛毛伤口发炎,烧了好几次差点没救回来,短暂的愧疚加上毛毛春天时候干的混蛋事也困扰了陆缪一整个夏天。
“胡烁天天来我耳边唠叨个没完,听说你被拉走前特意找他说了很久的话。”陆缪的声音又压低了些,景林甚至能听出这位虎兄的不悦,而胡烁这个名字也注定了这个夏天陆缪耳朵没清净过。
“缪哥,现在我失忆了,什么也记不得,要不我们就算了吧……”景林谈判更没底气了,他也没想到原虎对陆缪竟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一场有计划的预谋,甚至在离开前还留下了胡烁这个伏笔,给陆缪洗脑了小半年。
贴着的墙壁突然传来一阵微颤,景林抖了抖,从隔壁的虎啸声中能听出陆缪的不满,要不是隔着这一面墙,陆缪的虎爪只怕是已经又一次落在了景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