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子走人,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没想到明怀鲤会愣在原地, 好像被某些强烈而隐秘的东西冲击了心灵, 简直动弹不得了。
这……意味着什么呢?
对人类身体结构从内而外了如指掌的触手医生,却无法深入解开人类的情感, 他对此又困惑,又……跟着难过起来。
他看见明怀鲤这样站在原地,自己也跟着难受,可是将自己整个摊开来,他也找不到难受的根源。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冲过来打我,或者骂我,或者冰冷地踩在我脸上呢?这不是你一贯擅长的吗?
一间房门内外,两个人都陷入了奇怪的沉默,各自想着同样的心事。
直到医院晚会那一天。
早上起床,谢望潮做好早餐,两人照例在沉默中吃完了饭。谢望潮收拾碗筷时,明怀鲤低声说:
“晚会前半小时左右,我会到你们医院,你出来接我一下。”
谢望潮回头看他,眼神复杂,半晌才轻声说:
“好。要不要我去你公司楼下接你?”
明怀鲤摇头:
“不用,那太麻烦你了。”
谢望潮没再说话,洗碗去了。明怀鲤背上包,离开家去坐地铁。
这几天他俩相处很奇怪,谢望潮话也不多,明怀鲤也不太说话,虽然日常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晚上谢望潮不会再偷偷溜进主卧,白天也不给明怀鲤打连环电话了。
两个人现在,都有点儿相敬如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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