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作人员也不一定会被买通。毕竟从昨晚的直升机看来,整个首都都在密切关注这个触手怪的动向,那些工作人员说不定都是特殊机构的,一定很铁面无私。
而如果自己试图买通别人的计划败露,谢望潮还是会强制播种。
方案三:等结果出来之后,自己也装作第一次知道的样子,对着所有工作人员装可云,大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们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的孩子一定就在的,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我的孩子啊啊啊!”
然后,在谢望潮面前悲痛欲绝地哭泣,说孩子一定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检查出来,他也很难过。
这个方案暂且算是可行,只要自己坚持说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特调局也奈何不了他,谢望潮应该也不至于立刻就强制播种,大概还是会观察几个月再说。
况且如果这个办法确定了,那么等几个月后,他还有机会谎称“孩子流产了”之类,搞出更多后续的权宜之计。
想到这里,明怀鲤对着镜子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无声地呐喊“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揉了揉眼睛弄出红眼圈和一汪泪水,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一些。
其他更加周全妥帖的方案,他倒是也想过,但问题就是根本没有实施的时间和空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唯一依仗的就是自己,这么久以来全靠演戏通的关,到头来还得靠演技。
以后要是真能自由了,去横店接个群众演员也饿不死吧,明怀鲤自嘲地想着。
昨天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已经不愿意再想了,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决事情上来。感情只会影响他演戏的精度!
一切准备就绪,他走出卫生间,对着谢望潮先来了一些小铺垫:
“走吧,其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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