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
谢望潮却忽然又清醒了一些,他大叫一声:
“宝贝!”
他跳下床,立刻分泌出治疗黏液,涂抹在那些石像的断口上,可是治疗黏液是针对生命体的,对石像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胶水。
但谢望潮偏执地一遍又一遍用治疗黏液涂抹着石像,一点都不停止。
石像好像摔坏了,嘴巴里传出明怀鲤的声音:
“我也爱你,老公。我也爱你,老公。我我我我也爱爱爱爱爱……”
谢望潮在一声声明怀鲤的声音里,徒劳地挥舞着触手,在石像上面涂抹着黏液。
他眼睛干涸,甚至已经没有血泪,因为所有的液体都用来做治疗黏液了。
这样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语音系统早已失去能量,彻底发不出声音来,房间里黑暗寂静,只剩下一个疯子。
谢望潮把石像拼合在一起,放在地上,自己躺在石像旁边,化成一团稀烂的血肉。
他用触手把自己的血肉掏出来,粘在石像断口处,再命令自己的血肉融合进石像之内,将石像两节重新粘合起来。
自己的血肉和石像生长在一起,恰好在腰腹位置,石像终于可以重新站起来了,已经失去能量的语音系统也在这时忽然又冒出一句:
“老老老老公,我我我我我永远远远……爱爱爱爱爱爱你你你你。”
随后,语音系统彻底报废。
谢望潮怔怔地看着这重新拼合的石像。石像腹部的血肉,和他自己身上的血肉完全粘合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他和明怀鲤,再也无法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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