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荷包正是离子卿从宫中送出来的,风凝夜下令调查的第二天就有了线索,由于情况不是很急,就拖到现在才拿出来说。
“属下问了京城大半的绣娘,都说荷包上的针法很特殊……”暗卫边说边观察主子的表情,尽量用最短的话说出重点,以免主子厌烦,“她们说曾经京城里的魏春娘用的针法和荷包上的相同,而且上面都是三片叶,四朵花,其中两朵并蒂,另外两朵一左一右分开,十分好认。”
在风凝夜示意下,墨七取来荷包交给他。
仔细看,样式确如暗卫所说,风凝夜思量道:“那魏春娘人呢?”
暗卫道:“据说是回老家了。八年前她家里来人接她回去的,但没人知道她老家在哪,魏春娘也没说过。六年前有个乡下人,自称魏春娘的相公,出现在魏春娘住过的地方,向人打听她的消息,但后来也消失。
属下就打探到这么多,时间间隔太久,知情人要么离开了,要么忘记了。”
总之,事情透着股怪异。
京城脚下,有人无缘无故消失算不得稀奇事,但眼下一个荷包跨越时空串联起失踪案,还牵扯到皇宫,就显得事情多了几分挑战。
风凝夜嘴角扬起,“有趣。”
荷包扔给墨七,他道:“联系离子卿,找到是谁绣的荷包,或可为我所用。”
“是。”
荷包一事告一段落,下一名暗卫拱手:“主子,属下调查后院那名少年,发现有另外一波人也在查他的下落。”
“哦?”
“对方身手不错,武功路数非中原所有,更像是北漠和西疆的结合,大杂烩。”暗卫眼睛一亮,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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