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巧啊,”陈驹又坐回床上,抠着被单的边缘,“他今天还挺忙的……这会儿应该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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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就感觉旁边的床褥凹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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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桦一屁股挨着他坐了,满脸八卦:“那你这吻痕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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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无语极了:“怎么可能是吻痕,估计我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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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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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桦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我见过的吻痕比你教过的学生都多,这玩意的色泽形状,如果不是用嘴嘬出来的,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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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下:“您是说,六年不见,大晚上的裴敬川趁我喝多了睡着,逮着我脖子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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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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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桦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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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陈驹受不了,“说正事,等会麻烦你帮我叫个车,我手机差不多修好了,取完我再回家,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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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飘忽:“十七层的监控,给我拷一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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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桦翘着二郎腿,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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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继续抠被角:“昨晚我应该在门前睡着了,所以他可能是抱着我进屋的……我想看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