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去的话,陈驹会掉眼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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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父母知道,儿子心中有喜欢的男孩,也就没有再催促他相亲或是找对象,只是偶尔过年时,会问那么一两句,说有缘分的话也可以找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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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辈子没别的奢望,就希望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儿子能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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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修文同志认为,自己每周的钓鱼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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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的野生鱼,新鲜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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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身体不好,就该喝炖成奶白色的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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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里咕嘟嘟地冒着小泡,没放啥调料,就提前把鱼两面煎了,葱段和姜片去腥,直接焖在锅里煮,陈驹洗了手:“爸爸,我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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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好了,”陈修文拿了块湿抹布垫盖子,抬眸看了他一眼,“哎……你脖子这儿怎么,过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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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不明所以:“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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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估计蚊子咬了,”陈修文也没太在意,“等会找东西抹下,别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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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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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乖乖地应了,早上没吃饭,饿得太久,趁着自个儿亲爹没在意,捞一片切好的桂花藕跑了,也是热乎着的,放嘴里一抿就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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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爱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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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洗手的时候,陈驹终于盯着镜子看了会儿,果然,右耳下方的侧颈那儿,有一小点红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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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痒,还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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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杜少桦说是吻痕,陈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读大学时,就在舍友身上瞅见过这玩意,当时舍友满面春风,锁骨和胸口斑驳一片,陈驹没忍住,问了句怎么亲成这样,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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