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着,抖着,嘴里胡乱地又哭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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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都不知道,自己被颠簸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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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后悔都没时间,干嘛要说一句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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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裴敬川一点点地亲去他脸上干涸的泪痕,还有心情夸他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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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目光涣散,伏在沙发上,嗓音变成了沙哑的破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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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拿纸,给自己和沙发都简单擦拭了下,偏过脸:“要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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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撑着胳膊,勉强坐起来:“不,我要直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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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什么心态,大概还是想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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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站起来,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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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起身走进次卧,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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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还未完全从余韵中恢复,依然在喘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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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看见,上面似乎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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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男性……障碍,以及提前半个小时,服用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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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等他看清楚,裴敬川就平静地拧开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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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两粒、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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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瞬间忘了呼吸。\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