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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幅画面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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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浴衣的腰带都没被扯开呢,那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能给浴衣穿出个衣冠楚楚的意味,他靠在桌子上,给赤着的陈驹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陈驹赤着的脚踩在裴敬川的鞋子上,鼻尖正对着喉结,此时此刻,随着对方的轻声呢喃,喉结也在随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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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是,我最爱……最爱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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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受不了,破罐子破摔地攀住裴敬川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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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笔买卖不划算,他被人从里到外摸了个遍,却连人家的衣裳都没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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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伸手捏住陈驹的下巴,拇指顺着唇角頂进去,细细地摩挲微凉的齿间:“想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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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的呼吸很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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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裴敬川的架势都恨不得给自己吞进肚子里,刚又那么疯狂,成年人不搞猜来猜去那一套,坦诚地表述着本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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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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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的拇指划过陈驹的舌面:“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