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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正拿着条柔软的毛巾擦头发,稍微往后退了两步的距离,手臂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下滑落,蜿蜒成一道浅淡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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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还没有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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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把毛巾放下,探着脑袋,给声音拉长:“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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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唰地一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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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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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痛苦:“不要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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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下子萎掉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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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些上班后,开始刻意不洗头,穿着邋遢,给卡哇伊的水杯都换成平平无奇玻璃杯的同学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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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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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老实了,从未如此渴望过,能增加自己的性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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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医生大多看不进去花市文,喜欢在床上叫爸爸的,肯定不会是真父子,而裴敬川刚才那一句陈老师,直接给他的心潮澎湃浇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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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拿了条新毛巾给陈驹擦头发:“怎么,不喜欢被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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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随便你叫,这个不行,会给我叫出心理阴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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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也没动,乖乖地站着,任凭裴敬川借机揉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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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