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地穿上了参加重要典礼才穿的警礼服,跟同伴们一一道别。
出了市公安局的大门后,陈曦聆与骑着电瓶车的荆落迎面相遇。她将汽车停稳,下车跟荆落搭话:怎么开电瓶车,跑车的排气管又坏了?
荆落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开跑车到公安局太喧宾夺主了,不够敬畏。
虚伪。陈曦聆回怼道,说吧,你今天怎么又没事跑到公安局?
还能是什么,为我们敬爱的可爱的仁爱的陈警官践行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谁告诉你的?
秘密。
陈曦聆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对方不想说的事情再怎么盘问也是白搭。
荆落端量了陈曦聆的着装片刻礼服是贡呢面料,双排纽扣,挺括细密;卷檐帽、肩袢、翻领,以及袖腕上都饰有银线刺绣,为藏青色的深沉增添了一抹耀眼的亮;胸徽名牌、淡金色绶带样样不差地佩戴在上身,考究庄严。
当陈曦聆取下帽子半握在腹部,荆落的注意力这才从对方白衬深领上的半截细脖处转移到了脸部。警官,你今天化了妆啊,怪漂亮的。
陈曦聆向后拂了拂发丝,与警礼服气质截然不同的半绾发型和略显忧郁的神情让荆落的心脏雀跃起来。
荆落伸长腿撂下电瓶车的撑脚架,落地,向陈曦聆敬了个纰漏百出的礼,半严肃半玩笑地说:补祝陈警官警察节快乐,预祝陈警官势如破竹节节攀升。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么,就这么说。
报告,不知道。
在陵城,西亭区。
啊?你被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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