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任何人,包括心理医生。再说,到监狱里吃公饭有什么不好,反正我前十年的人生跟坐牢没两样。
棠璃没接她的话,问道:这是你的房子吗?
是姥姥的,她去世后就没人住了。房子在山里面,地段很偏,你别想逃出去,警察可能会找到这里,但找人会费很多时间,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相处吧。就算你真的趁我不注意跑出去了,只要离开房子五十米远,脚腕上的电子环锁就会向它发出信号,她抬高手臂,晃了晃电子表,道,我很容易就能抓到你。当然,如果你想和我玩一场紧张刺激的猫鼠游戏,也不是不可以。
你绑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单独和我在一起?
是的。
什么都不做就聊天?
没错。
你完全可以换种方式跟我聊。棠璃叹气认栽,低头看水杯,恍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我用寄书信的方式试过了,你回了四次信,之后就没再搭理我。
棠璃的目光迅速从杯子转移至对方清而不寒的脸上,问道:那些署名哭唧怪的信是你写的?
对噢。能问一下为什么第四封后就不再回信了么?
棠璃的思绪因这句问话快速运转。不会是因为不给她回信就生起了过激的想法,觉得被讨厌了什么的吧?进而升起了绑架的念头?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还真是不一般的敏感偏执。
要忙的事情太多,忘记回信了,就这,没别的了。棠璃果断地说。
兰听盯着她的眼睛,反复估测话语的真伪,只有我一个人跟你写信吗?
我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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