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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欢不予解释,宋澜也不予问答,她想着,自己该不该跟着一起,或者说,自己敢不敢跟着一起。
当她再度被面条的香气蛊惑时,她点头,说着,“我陪你一起。”
她以为,吃到美食时,人的情感总是不受理性的控制的。
她们一同来到住院部,登上电梯,走入病房,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轻车熟路。
只有宋澜揣在白大褂里那紧握的手才略微暴露了一些她的紧张和犹疑。
正中午的病房寂静无声,房内还残留着一些饭菜的油香。
只需一眼,宋澜便轻易地认出了这病房中,谁是郑知微的父亲。
郑知微曾经小心翼翼地展开过小时候的影集一一指给宋澜看,“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是我!”
当时的宋澜,在她手指的牵引下,那般仔细地打量过这一家人,她想要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父母,生养出了郑知微这样美好的人。
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那位父亲,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潇洒与帅气,凹陷的脸庞,浑浊的双眼无一不告诉所有人,他是一位病人,一位正在走向死亡的病人。
他的床头边依靠着一架发绣的蓝布行军床,未被蓝布包裹的四角呈现出湿疹般斑驳的锈迹,隐隐昭示着它曾经见证过多少次陪伴与挣扎。
“哟,今儿是什么风把两位美女吹来了?”
说话的是泌尿科的谭医生。
“谭医生怎么在?不是休假了吗?女儿的婚礼忙完了?”
谭建林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厚片眼镜,搓着手,“嗨,昨天就忙完了,他们小俩口度蜜月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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