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澜,我们已经分手了。”郑知微撑着床侧,勉强坐起来,“你不懂吗?”
玩游戏的小男生,忽然取下一边的耳机,眼睛时不时地往这边瞥。
宋澜凝住笑,拿药的手有点抖。
她说,“郑知微,我没答应,不是吗?”
郑知微眼神晃动,看着自己的残肢,冷言道,“我一个残废,不知道你图什么。”
嘭——
水从水杯中溅出来,弄湿了柜面。
一两滩水珠就那样堆积在一起,吸纳着一切将倾的事物。
宋澜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她质问郑知微,“你就这样轻贱你自己吗?”
“那不然呢?”郑知微抿着唇,“这是事实。”
宋澜有些鼻酸,她把药放回,轻声说,“我出去透透气,你自己把药吃了。”
等到宋澜离开病房后,那个小男生把另外一只耳机也取下来,幽幽说了一句,“那个...你女朋友好像生气了...”
郑知微看了他一眼,轻声嗯了一声,然后抬手拿过药和水,囫囵着送入肚里。
她把眼底的泪水擦净,又故作无事地看向窗外。
这个季节已有蝉鸣,郑知微听得那般清楚。她的眼中原本只能看到窗外明灿灿的阳光,可她似乎却看到了一根遒劲的百年老树从泥土地中生长到天,而一两只青壮的夏蝉攀在褐色的树干上,长久地发出鸣叫。
而她的生命甚至比不上夏蝉,她发不出持久的鸣叫,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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