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出逃了吧?”
怀疑一起,秦破道不再盲目等待,用了半刻时间绕着布庄走了一圈,无论哪个位置都无法感受到里面动静。
于是乎,她抓起墙壁的突出位,猛的借势,直接翻墙进了布庄里面。
庄内一个人也没有,更别论制好的布匹,四周围只剩废弃的染料,稍微值钱的物件无一存在。
环境简直无比脏乱,像遭匪徒洗劫一般,地上板砖印着一堆凌乱的脚印。
“算是一个……好开头?”
她警惕地来到布庄的账房,看见被人忽略的上等砚台和墨条,顺道研墨,掏出一张纸记录自己所见所闻。
“吱.”
她下意识就抽出身旁的剑,猛地刺向声音源头,因其拔剑太快,空气发出一声爆鸣。
“饶命!啊!”
男人屁滚尿流地从箱子爬出来,□□一阵异味传到秦破道的鼻子中,本想看他出来收力停下,但难闻的异味惹得她恶心上来便没停下,毫不留情的刺伤男人左臂。
“啊!”
“疼疼疼,官人饶命!小的只是南艺布庄负责染色的打杂,不要杀我!”,男人身体颤抖地说完,显得尤为焦虑不安,忍不住挪屁股想往后退。
秦破道没有同他废话,随手拿起白布条把男人的手脚绑起来,用劲一拧,一股骚味又传入秦破道鼻子。
惹得她的眉毛跳个不停,捂着鼻子晦气地继续书写尚未写完的信。
等秦破道写完信装起来,他已经躺倒一边睡着了,只是尚有一个疑点,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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