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林守看着黄亦军队里的监察部人员,心里五味杂陈,人员齐齐整整的,附近的营地更是挤满了他们的家人,这算不算...
一朝天子,一朝臣。
父皇陨落,秦破道失势,估计他被关押在某处吧,怪不得她派过去的死士,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四年就这么过去了,监察部的人也在这里待了两年。
林守时不时来空地祭奠家人,为他们的下一辈子祈福,顺便烧些祭品,免得他们在地下缺些什么,只是,过去那么多年,他们竟一个人都没有来梦里找过她。
无数个夜晚里,倒是有一晚很是奇怪,她远远地看见秦破道,但秦破道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她看了很久。
一点都不像,秦破道惯常的作风。
梦醒之后,她的心却很痛很痛,辗转反侧也无法再入眠,等天亮特意去找郎中诊脉,可她的心根本没问题,只能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林守默默猜想,她应该离疯癫不远了,她怎么能为一个灭了自己家族的仇人心痛。
为了收拾不该有的心情,林守更加不分昼夜,处理商务事,全然不顾别人的劝阻,加速消耗自己心血,好让边境的百姓生活过得更好。
只是四年过去了,监察部的人在黄亦和恣意掌管下,仿佛要世世代代驻扎边境了,从不提要离开一事。
偶尔路过他们的营地,都会得到他们仇恨的注视,这种眼神,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情绪。
若只有百姓的崇拜与歌颂,反让她活得不踏实,唯有憎恨,才能让她有活着的感觉。当憎恨的对象消失,心就跌入深不可测的海底,唯有虚无常伴在身。
除了黄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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