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她接着一笑:“早晨的敬茶,你也在。还是个小姑娘呢。”
方嬷嬷顺着话琢磨,思及年氏对主子异乎寻常的恭敬,忧虑到底放下了些。
她叹了口气,心知福晋是根本不在乎王爷宠谁,反正宠谁都不会越过她嫡福晋的名分。
不再谈论年娇,方嬷嬷低低道:“四阿哥那边……”
福晋没有说话。半晌,面色冷下来:“除了我的弘晖,别人的儿子我都不稀罕。抱养一事,以后莫再提了!”
方嬷嬷动了动唇,神情变得苦涩:“是。”
若大阿哥还在——那可是嫡长子啊,她哪里还用为福晋的下半辈子担忧?
……
东侧院,耿格格哄睡五阿哥,来串钮钴禄格格的门。
耿格格双眼放光地拨弄赤金小锁:“都说年家家底丰厚……”凑过头来,她与钮钴禄氏悄声道:“比福晋娘家还厚上不少,你瞧瞧,这锁做工用料都好,还是实心。”
钮钴禄格格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晨年娇的举动,带给她少许不安之感,更让人不安的是年氏的美貌。闻言点头道:“年侧福晋的嫁妆,想必是独一份的。”
耿格格停下手头的动作,忽然很不是滋味。
当年她一顶小轿抬进府里,没有婚宴,银两更是拮据,真是同人不同命,如今模样还被比到了泥里。
年侧福晋一来,哪还有她们站的地儿?
钮钴禄氏看出她的情绪,轻声安抚:“你有五阿哥,便终身有了依靠,王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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