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乐意写假数据开罪过当时的导师。事情出来后,他转而联系其他相关的工作单位。但他的专业那些年在国内总体算冷门,没有内部渠道,找对口的工作非常困难。
那个同事继续说道:然后好像被弄下去的学生里有谢董的亲戚还是什么,人家亲自过来找副所长谈。后来发现里面是有猫腻,好的被筛下去了,给所里报上来的都是次的。咱们毕竟属于科研部门,不能这么胡搞。就和学校要求,重新报了一次名单。
柳南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点发呆。他就是那个后来又上了名单的。
这年头。光有能力没有背景还是不好混啊。一个同事感慨:那个谢董的亲戚,到底是谁啊?
大家猜来猜去,最后箭头指向了柳南蕉:不会是小柳你吧?你一直那么低调,老陈介绍一个博士给你相亲,你都不去。
柳南蕉赶紧摆手:我一个小硕,每个月工资还房贷都够呛,就不要耽误人家教授的女儿了。
大家哈哈笑,说也是也是,都一样惨。话题很快转向了别的。
送包裹和信件的阿姨敲门:柳南蕉?
他应了一声,茫然地接过一个袋子:我没买东西啊?
那谁知道。阿姨摆摆手,捧着一叠报纸走了。
柳南蕉打开袋子,一张卡片掉了出来,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这辈子欠你的。
他的喉咙一下子就堵住了。袋子里是同合楼新出锅的牛肉小火勺,热的,飘着牛油的香。老店没有分号,吃这个总得排队。他上一次吃,还是在大学的时候。
同事蜂拥而至,柳南蕉有点心疼。等他坐下来的时候,袋子里剩的已经不多了。火勺和记忆里的样子分好没变,他咬了一口,是瘦牛肉,没那么腻,但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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