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嘴巴,鸦雀无声。
甚至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想要跪在男人的身前,宽恕他们的冒犯。
宋若安的浑身已经完全僵硬了,她张大了嘴巴,脑子也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她只觉得眼前的世界似乎越来的越模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境,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只有丽妃,惊骇的盯着裴云屹手中的玉佩,浑身的血液似乎在此刻倒流。
她当机立断的站起来身:“大胆贼人!还不跪下!”
“太子此刻正在白马寺修行,更是与陛下感情不睦,不可能得到陛下的密信,此人就是西戎的奸细无异!”
“来人啊!将他立即押入天牢,即刻拷问,让他说请事情的真相!”
丽妃的话音刚落,裴云屹一句话都没说,可是他不过是淡淡的眼神扫过,却叫在场的所有人衙役、侍从,都不敢有动静。
京兆尹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都开始打哆嗦了,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搀扶着的衙役的手,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裴云屹的面前。
男人冷峻的容颜叫他都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可裴云屹只是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眼前的京兆尹。
还没有等京兆尹接过密信,便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太监的禀报声。
“陛下驾到!太后驾到!闲人避让!”
听见这样的动静,所有各怀心思的人,浑身都在此刻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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