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这个在舞厅里面和人跳舞的人,更加容易被人勾搭吧。”
“又或者说你经常去做勾搭人的事。”
金建华以前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妻子说话的。
他其实对那雪容忍很多,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多耐心了。
那雪蹙了蹙眉头,眼神里划过一抹厌烦,反驳道:“你怎么说话呢?”
“我不过就是上舞厅跳个舞,怎么了?”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要玩那一套保守的戏码,有意思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问你,孩子那事儿你办得怎么样了?”
金建华把她写的那个条子拿出来,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