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师傅立个衣冠冢,确定他已死事实.”
“左右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不行。”
“但唯有‘祖师祠’,供奉的牌位事关先父,还有刀道祖庭当年牺牲于界门的一众先烈,唯有这个,不能叫你们一观。”
陈鹤划开脚步,屹立在这铸刀台前,挡在了那后方的祖师祠之前,眸光诚恳:
“门长,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闻言,卫长空眉头微皱,刚想说些什么,但他身侧的吴洪,却已上前一步:
“陈派主,整座‘金鳌岛’,你一件东西都带不走。”
“王玄阳都死了二十年,天刀流连一尊无漏武夫都没,你凭什么觉得,能守得住传承?”
“昔日的‘三阳门’,就是你今日的‘前车之鉴’!”
拄着阔刀的陈鹤,闻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见此,吴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认准了今日就能吃定这‘天刀流派’,随即眼神睥睨。
这时候,他看向身侧的门长卫长空。
见到这位紫霞老祖眼神仍有顾虑,似乎是在想要不要这么‘赶尽杀绝’时,不由附耳悄声宽慰:
“没事的,门长。”
“当年王玄阳收的两个弟子,大弟子陈鹤听闻一直稀松平常,在这金鳌岛内深居浅出,这么多年,除了成就大家外,也没什么消息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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