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县衙、庄子里,不乱了套了,一言不合就拔刀,差役哪里忙得过来。”
“只不过...”
秦彪突然叹了口气:
“你要硬说,”
“只要你银钱足够,那些什么小武馆、下九流的偏门帮派里,也有能够传授武艺的,但...”
“老哥我是过来人,听我一句劝,就算学了,又能怎样呢?”
“改不了命的。”
“害。”
说到这里,他原本宛若卧蚕般的粗眉,那一股凶煞气突然被挫败替代,有些自嘲:
“不是谁,都能练成一身武艺,叩开‘入品’门槛,成为真正武夫的。”
“那何其难也?”
“而且就算你有秘笈,又有个屁用,师傅指点你两手,听不懂回去一通瞎练,练个几年能入个门道,就算了不起了。”
“像是你老哥我,当年不甘心,练了这么久,不也只是个破烂庄稼把式,只能给人看家护院么。”
喝多了早酒,他的面上浮现出醉意、不甘,
但更多的,还是认命:
“安宁县这么大,有名气的那几家武馆不挑,那些小的拳馆呐,普通武艺,一月缴个十几银,也能叫你去学。”
“但那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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