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把呢!”
丫鬟低头绞了绞手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酒肆里,谢韫用了大半日将账本翻得差不多了,便到了该回槐清巷的时候。
她今儿本就是跟着过来先瞧瞧的,心中对许多事大抵都有了数,那头王成黛却忽然被一个熟悉的邻里叫走了,谢韫便一边收拾柜面,一边等她回来。
却没想到一阵异香钻入鼻尖,人也顷刻没了意识。
……
裴时矜从皇宫出来已是夜晚,他活动了下筋骨,带着一队人马预备去宗府里拿人。
经查实,巡检司宗大人的嫡子确与傅钧在私盐一案有所勾结,只傅钧行事颇为谨慎,许多事都是交给那宗藩做的,自己纤尘不染,他便进了趟宫,和永禧帝商议了个新的法子。
暂且不动傅家,但宗家这个臂膀,得除。
因着这宗家占着巡检司的便宜,没少给傅钧走些好处,折损了这个臂膀,于傅家也是一个大的损失。
对于傅家,永禧帝和裴时矜想的都是一击必中,若不是十拿九稳,倒不如按下证据留待后面。
他站在宗府前,缓缓眯了眯眸子,雷厉风行地挥手让身后人冲进去。
抄家这种事,大理寺熟啊。
推开了门,大刀阔斧地将这一家变成光溜溜的光杆子,甭管以前官级几品俸禄多少,统统枷起来投到牢狱去。
外头的人一看便明白,这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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