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从声音中听出了来人身份,云泽起身打开房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位佝偻着腰的老伯。
“福伯,您怎么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云泽将老人请进屋,同时有些疑惑的问道。
此人正是牧家的老管家,名曰李福才,连牧父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更不用说云泽了。
当初牧家还未完全败落,云泽的曾祖父还担任过都指挥使,手握一州军事大权,虽与建国初期雄踞朝堂没法比,但也称得上一声位高权重。
可自从云泽爷爷辈开始,牧家形势就开始急转直下,后来更是遭遇了一连串的祸事,到云泽父亲这一辈,就只能靠着世袭百户的官职苟延残喘。
可以说,这位福伯亲眼见证了牧家走向没落的全过程。
“小少爷,你是不是要在一个月后参加袭职考核??”
福伯面色有些焦虑,一进门就开口问道。
牧家在县城中,而牧云泽此时所处的位置严格意义上讲应该是昌山卫的军营。
只是卫所军糜烂已久,军营早已变质,军田被各级将佐瓜分一空,营地基本失去了军事作用,留在这里的与其说是军卒,不如说是依附于千户罗元良的农奴。
至于云泽则是因为初来乍到,不好做的太过分,才象征性的来这“值守”,而位于城中的牧宅则暂时由福伯全权打理。
云泽眉头一挑,有些意外福伯这么快就知道了,但他也没有否认,点点头将之前在罗元良那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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