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吗?”顾博衍揉了揉怀中人凌乱的发,眼神微眯却回忆起一件顾玉锵的往事。
那时她还很脆弱,像把强弩却一点点被弓身的裂缝侵袭,只要一用力就会由整根折断的风险。
“顾景云,你居然囚禁我!”女人暴虐地将相框摔碎又抬脚要踩上去,“你甚至不敢让我的朋友们见我。”
顾景云沉默将人打横抱离到在床上,他这次出奇的并不解释只用那双种悲伤眼神凝望着她。
他俯身贴近主动吻了她,从咸涩泪痕的眼尾到腥锈血渍的唇角,一点一点一点地温存,眷恋。
顾玉锵扭过头去抿着唇不许他继续,有时候眼前人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总会贴上来,生涩又克制地回应她曾经反复的试探。
那其实是张再普通不过的合照:正中间坐个脸色苍白病态的优雅姑娘,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后面两个女孩子则一脸欢脱,一个弯下腰揽住姑娘削瘦肩膀,另一个则淑柔些扶住椅背站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便只有那两颗紧密依偎的小脑袋面容相似。
“笑一笑嘛。”顾玉锵在自家表姐脸上“吧唧”一口,“这次终于出院,我和阿月可早就盼着到你那座大宅子里赏花去呢。”
陆南乔勉强转了转身子,硬挤出个笑容给那姑娘,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边乱飞的发:“阿玉······”
血液与肺部的疾病经年累月间一点点抽空了她所有年轻人的活力,只能深陷轮椅,在母亲的极度弱势与强硬中耗费掉本就所剩无几的心血。
说实话,她喜欢这欢脱姑娘,并非是出自什么纳西索斯的逻辑,也不只是因为她们血管里流着的相似血液。陆南乔自认是个阴狠毒辣的人,为了母亲,她可以借刀杀人,可以于悄无声息间做掉几个混蛋兄长亦或是某个不开眼让母亲痛苦的父亲新欢。
她既无兄弟也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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