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男人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镜子里,抽过已经被冷玉蹂躏得不像话的毛巾,又换了条新的,拿过贵妃梳不紧不慢地边梳边擦。
手法很轻柔,也很熟练,像是已经练习了很多次。梳齿和手指的力道都恰到好处,发根处酥酥麻麻的,犹如电流蔓延全身,与其说是帮她擦头发,不如说是在做一场头部按摩。
“你发质偏脆,应当轻柔些。”顾先生又拿起吹风机来,离得远些调开热风,“冷玉小姐最近还偏头痛么?”
“谢谢,有按时吃药,已经好多了。”
“我不在的时候,冷玉小姐也要记得规律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