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一张病态美人面逐渐羞红到滴血,然后捂着脸“噔噔噔”跑回二楼,连拖鞋甩丢都顾不上回头。
顾先生低低的笑了声,眉目舒展。
难得见这位守财奴自己把自己臊红了脸,然后落荒而逃。
再次晃动杯中琥珀色酒液,他已经有些醉了。
这样青涩的反应,出国度假前顾玉锵也曾有过。
那天他忙里偷闲,继续听未婚妻对各类言情剧的无情吐槽。
顾玉锵和他对于失忆梗的言情偶像剧都有着一致的槽点:失忆对于恋人而言就等同于宣告另一方的死亡,什么再陪伴,再等她爱上自己再续前缘,那都是些自欺欺人或是编剧为避免被寄刀片所编造的虚幻假象罢了。
“他爱的哪里是女主,他爱的是那张脸好不好。”顾玉锵不屑道:“这是忒修斯之船,女主也不是再次爱上男主,而是被男主‘强制恋爱’了,我要是律师没准会告他一个非法拘禁罪。”
她猛地起身朗诵,情绪饱满:
“‘我从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男人,我只爱你和我的父亲。’
‘可怜的孩子!那是因为除了你的父亲和我之外,你根本没跟什么别的人说过话……’”
她确实很有表演天赋,让她去商学院实属好莱坞的一大损失。
“我的爱人。”顾博衍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声音低沉却又清亮,“你同意我的求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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