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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样很好。”他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发,脑海里满是一袭皮质风衣半头白发的顾玉锵英姿飒爽踩椅坐在墓前,旁边四五个年轻小伙子正在给她捏肩捶背端茶喂点心,也许随着细风点心渣滓还会落在墓碑上挡住他名字的某个笔画,“那样我就瞑目了,唔······”
是女人的手,顾不得红色的血液迅速回流:“呸呸呸,太不吉利了。顾景云,你要是敢先死,我,我,我······”
男人的舌轻舔她掌心,于是便骤然摆下阵来,颓丧丧重新跌回,任由那些冰冷的血重新回流心脏激起轻微不适。
“阿玉,什么是死亡,不过是这世界加上一个我然后又减去。”顾景云坐在床边轻拭去冰冷泪水,“我知道你怕这个,但你要知道,不管是我还是爸爸,或是克宁叔叔与云潮,我们都很难免于某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阿玉,我听说你一直抱怨自己的名字不吉利。没关系的,我们可以改掉它,改成你想要的任何样子,你是自由的,有权利选择和我们这些棋子的不同命运。”
“玉‘锵’一声会碎掉,可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这样说,和那些打着‘是为你好’的暴君又有何区别?!”
两人对峙许久,令人窒息的绝望就在整间病房蔓延。
许久,顾玉锵率先和解,伸开手臂索要顾景云的拥抱,只可惜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景云——”她有些不满,拖长了声音软娇娇撒泼,“我可是病人欸。”
“还疼么?”顾景云微微垂眸。
“你摸摸。”说着竟真就牵着男人的手覆上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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