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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不用,你走吧,谢谢。
只听得脚步渐渐走远,冷玉不知从哪挣出股力气猛扑起来趴在窗台。
晚了,人已经走远,连个背影都没留给她。走那么快做什么?
冷玉知道这次顾先生真的走了,头也不回,急匆匆地去陪那位画家了。
她突然间很难过,一点点跪在地上然后把头低下去,慢吞吞埋进手掌里——缩在那个名为“冷玉”的躯壳里微微颤抖。
她不应该委屈,做人情妇,金主要陪新欢,这是理所当然。她也不应该悲伤,他不再来,女葛朗台却依然未少得一分,钱多事少,是件喜事。
自始至终她都自诩智者——不坠爱河,任顾先生故剑情深。
可是肿胀在心脏的那团东西,它是什么?是不甘吗?是心酸吗?是······
是陈年伤口再次撕裂。
“哥·······”内心深处的恐慌拉长了她的声音,从充血喉咙中勉强哽咽出并不存在的只言片语,“别丢下······我啊······”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么?顾先生终于放了手,她功成身退,皆大欢喜,普天同庆啊!
可是······
顾先生,我好像,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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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从窗台上发现只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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